Tuesday, September 11, 2018

莫斯科的偶遇





九月份去莫斯科,特意去了特列契亚科夫画廊,也是慕名而去,因为在那里珍藏了苏联20世纪画家列宾,苏里科夫的巨幅名画,虽然曾经听陈丹青介绍过,但亲自将来到真品面前,心情和感受不言而喻。

特列契亚科夫画廊,故名可知是特列契亚科夫,这位当年的富商收集珍藏不少油画的地方,后来捐给了苏维埃政府,建立了博物馆意义的画廊。

苏里科夫的两幅油画,特别是“The execution of Morozova", 在最后的展馆,巨大的画面占居了整个一面墙,场面气氛悲怆,阴沉,历史的一幕腾然欲出,彼得大帝对宗教的改革,使女贵族Morozova的命运和当年文革中许多人一样,被屠杀,被流放,被讥讽,被嘲弄,苏里科夫的油画笔触色调充满了北雪的寒冷,世态的炎凉。尽管送别的人群充溢着各种同情的暖意,虽然她的信仰和意志都被强奸,女贵族Morozova坚毅的眼神,高举着两指,那不屈不饶的画面,让我凝视了许久。




"The morning of the Streltsy execution "是苏里科夫另外一幅历史背景的巨大作品。是彼得大帝力行改革,学习欧洲,并立志above UK的时刻,他的表妹苏菲亚和警卫队策划谋反失败,彼得大帝把苏菲亚关了禁宫,在这个早晨,在红场的断头台前要公审并砍头警卫队员的仪式,广场上人山人海,送别的人群惊愕,悲壮观,只是层次不够,人物叠加,远看有点混乱。








列宾的油画和苏里科夫在同一时代,他历史性的油画更具有艺术性表达,不仅仅是历史和人事的陈述,更纯粹的艺术。他的油画得到西方艺术界肯定。特别是光的运用,在油画中是亮点。知道他的几幅名画,其中一幅“Ivan the Terrible and His Son Ivan ”陈列在圣。彼得堡国家博物馆,另外再叙。








但意外的见到了他的这幅油画”Reply of the Zaporozhian Cossacks",画面太逗趣诙谐了,尤其了解了她的历史背景后,画面里的每一个表情栩栩如生,我看得忍俊不已,很满足。






我称她为莫斯科的偶遇。


《扎波罗热人写信给土耳其苏丹》描绘了一个假想的历史瞬间,作品基于1676年哥萨克首领对奥斯曼帝国苏丹穆罕默德四世最后通牒的回复。回信的原件已遗失,但在19世纪70年代,一个叶卡捷琳诺斯拉夫(今第聂伯罗)的业余民族史研究者,亚·诺维斯基,发现了一份来自18世纪的该信件的副本。他将副本交给了历史学家德米崔·亚沃尼特斯基(1855-1940),亚沃尼特斯基偶然间与列宾谈到此信,而列宾对此事异常着迷,并在1880年开始了对这件事的研究。
生活在乌克兰第聂伯河畔的扎波罗热(本意为激流之外,乌克兰语za porohamy)哥萨克在早先的一场战役中击败了奥斯曼军队,此时奥斯曼帝国皇帝穆罕默德四世却要求哥萨克向自己臣服。由伊万·希尔科领导的哥萨克们答复给皇帝以一封充满下流侮辱与亵渎语言的回信。油画表现了哥萨克们绞尽脑汁想脏话的场景。在列宾的时代,哥萨克们的生活被认为是无拘无束的,列宾也同样仰慕他们:“果戈理所描写的一切都是真的!这群崇高的人!没人能如他们一样拥有如此自由,平等和友爱。”[2]
苏丹的来信內容為:
哥萨克的回信內容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