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份去莫斯科,特意去了特列契亚科夫画廊,也是慕名而去,因为在那里珍藏了苏联20世纪画家列宾,苏里科夫的巨幅名画,虽然曾经听陈丹青介绍过,但亲自将来到真品面前,心情和感受不言而喻。
特列契亚科夫画廊,故名可知是特列契亚科夫,这位当年的富商收集珍藏不少油画的地方,后来捐给了苏维埃政府,建立了博物馆意义的画廊。
苏里科夫的两幅油画,特别是“The execution of Morozova", 在最后的展馆,巨大的画面占居了整个一面墙,场面气氛悲怆,阴沉,历史的一幕腾然欲出,彼得大帝对宗教的改革,使女贵族Morozova的命运和当年文革中许多人一样,被屠杀,被流放,被讥讽,被嘲弄,苏里科夫的油画笔触色调充满了北雪的寒冷,世态的炎凉。尽管送别的人群充溢着各种同情的暖意,虽然她的信仰和意志都被强奸,但女贵族Morozova坚毅的眼神,高举着两指,那不屈不饶的画面,让我凝视了许久。
"The morning of the Streltsy execution "是苏里科夫另外一幅历史背景的巨大作品。是彼得大帝力行改革,学习欧洲,并立志above UK的时刻,他的表妹苏菲亚和警卫队策划谋反失败,彼得大帝把苏菲亚关了禁宫,在这个早晨,在红场的断头台前要公审并砍头警卫队员的仪式,广场上人山人海,送别的人群惊愕,悲恸壮观,只是层次不够,人物叠加,远看有点混乱。
列宾的油画和苏里科夫在同一时代,他历史性的油画更具有艺术性表达,不仅仅是历史和人事的陈述,更纯粹的艺术。他的油画得到西方艺术界肯定。特别是光的运用,在油画中是亮点。知道他的几幅名画,其中一幅“Ivan the Terrible and His Son Ivan ”陈列在圣。彼得堡国家博物馆,另外再叙。
我称她为莫斯科的偶遇。
生活在乌克兰第聂伯河畔的扎波罗热(本意为激流之外,乌克兰语za porohamy)哥萨克在早先的一场战役中击败了奥斯曼军队,此时奥斯曼帝国皇帝穆罕默德四世却要求哥萨克向自己臣服。由伊万·希尔科领导的哥萨克们答复给皇帝以一封充满下流侮辱与亵渎语言的回信。油画表现了哥萨克们绞尽脑汁想脏话的场景。在列宾的时代,哥萨克们的生活被认为是无拘无束的,列宾也同样仰慕他们:“果戈理所描写的一切都是真的!这群崇高的人!没人能如他们一样拥有如此自由,平等和友爱。”[2]
苏丹的来信內容為:
“ | 身为苏丹;穆罕默德的子孙;日月的兄弟;上帝的亲孙和代言人;马其顿,巴比伦,耶路撒冷,上下埃及等王国的统治者;帝中之帝;万王之王;从未失败的超凡骑士;耶稣基督神墓的坚定守护者;真主亲选的笃信者;穆斯林们的希望和慰藉;基督徒的伟大守护者。—我命令你们,扎波罗热的哥萨克,自愿向我投降并不再反抗和以攻击来侵扰我了。
——土耳其苏丹穆罕默德四世
| ” |
哥萨克的回信內容為:
“ |
哦苏丹,土耳其的恶魔,该死的魔鬼的狐朋狗友,路西法他本人的走狗。你用光屁股都杀不死一只刺猬,算哪个恶鬼门子的骑士?魔鬼拉屎,你家军队吃。你这个婊子的杂种,不该来管基督子民的事;我们不怕你的军队,大海和这陆地作证我们会与你作战,幹你亲娘。
你这个巴比伦的贱货,马其顿修车的,耶路撒冷造马尿(即啤酒制造者)的,亚历山大肏山羊的,上下埃及的猪倌,亚美尼亚的蠢猪,波多里亚的小偷,劣等突厥猪,鞑靼的娈童,卡缅涅茨的刽子手;全世界和地下的傻瓜,真主面前的白痴,毒蛇的孙儿,老子鸡巴里的一根筋。你这公猪的鼻涕,母驴的屁股,待宰的野狗,没受过洗的脑门;幹你妈去吧!
那么我们扎波罗热人向你这贱种宣布,你连给基督徒养猪都不配。现在我们告诉你,我们就不知道时日也没有历法;如同当空日月与以往的神圣岁月,以后还会和从前一样!为了这个来舔我们的屁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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