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年轻时的留影[上海复兴公园]----秋子摄影
[记得我还在读小学,用的是爸爸的135德国“莱卡”相机,屏住呼吸,对准拿稳,拍下了他们满怀期待的表情。]
[记得我还在读小学,用的是爸爸的135德国“莱卡”相机,屏住呼吸,对准拿稳,拍下了他们满怀期待的表情。]
人若有情天易老
这次回上海有一件心事要done,那是很早以前母亲的心愿。在甲午马年2014正月初六终于在福寿园办妥。
2003年,母亲偷偷托亲戚在上海青浦“福寿园”买了一个壁葬的位置。其实,父亲已在1999年一月去世,父亲是浙江宁波人,父老乡亲安旧习俗,在宁波的乡下帮父亲买了一块坟地安葬了,立碑也刻上妈妈的名字。可妈妈内心却觉得不愿意,她对旧习俗一贯反感,现在想来可以理解,源在她年轻时就追求新思想,18岁时离家出走去安徽投奔新四军参加革命,结果不幸被捕关在牢里得了病才被送回家。她一不小心可以成为张爱玲小说里的人物,呵呵。可我知道还有真正妈妈心底里的痛楚是他没为夫家生过孩子,她其实并不在意,可宁波人的家族世俗观念像紧箍咒一样困扰,让她反感。她因此也不愿意死后葬在宁波乡下。
妈妈去世后,这个难题就留了下来。
2011年五月,母亲去世后,我因假期有限,来去匆匆,这件事就有意无意地搁下了。但都说入土为安,时间长了,我的心里开始感到不安。
我还是留下了一点妈妈的骨灰,有空还是要去宁波把她和父亲一起安葬。自己也吃惊,扎扎实实地力行一回“中庸之道”,故曰中者天下之正道,庸者天下之定理。不知是不是合乎人间人情的“常轨”?
泰山巨崖前